2012-07-10

童话故事

by 王尔冈的新浪微博
1.
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this princess who had a bright and beautiful eye. yeah the other one was nearsighted and much smaller.

2.
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this female dragon who had a huge dick. undoubtedly the evilest creature in fairy tales. don't tell your kids about her. unless you have a bold and horny kid.

3.
one day when the princess was sitting in her room quietly and minding her own business, the evil dragon attacked the castle and took her away!

4.
they made a cute couple. end of story.

2012-07-06

一个古典派自由分子的自白

一个古典派自由分子的自白

 

by @折花哥 2011-12-10 18:06:40

 

我爱北京,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过的不错,但是我在几年前选择离开。现在我回到北京,在这里我有亲人有朋友有生意,但是我还是找不到我与这个城市的关联,我只是这个城市的孤独过客,我按此地的规则做此地的事,这些规则与我无关。我与这个城市完全没有共生感,正如我与这个国家之间一样。

 

作为出生在特殊年代的人,儿时的动荡贫乏让我从小就有一种对现实世界的疏离感,同时无法摆脱出身、阶层、职业、金钱、地位等等来自外部世界的压迫感甚至叫精神迫害。一种叫自由的东西是我认为最终可以让我摆脱这种困境的方法,这个思考追求抗争的过程足以致命。现在这条命就是捡来的,于是也就无所谓得失,特别是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

 

我这样的人很多,只是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寻找。依照弗洛伊德的童年经历对成年心理影响的理论,我回想自己的儿时少年以及父辈祖辈所有人的经历,最后的结论是,只有离开的才是正确选择,所有留下來的,没有一个不是错,无论他们是聪明还是糊涂。过去百年于我的家族而言,唯一正确的就是我父母的历史性结合,一种于洪荒之中跨越几千里的宿命。

 

看龙应台的<大江大海1949>,暂且忽略书中的数据与史实争议,我看到无数的个体在历史洪流的裹挟中无力抗争,生命成为最脆弱最难以保全的麻烦,活着就是灾难。在无数的生命面前,一切理想、正义都显得苍白,一切的主义都很邪恶。此后的岁月中,无论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经历了什么,都是在为历史付出代价。

 

从少年时期关注龙应台,看到她对台湾现实的愤怒批判,之后远赴德国思考,再之后反思个人与国家民族历史命运的关联,我原以为在这一切之后,她本应成为自由的捍卫者,但是让我不解的是,她站到了民主的那边,她在为台湾那点有限的民主萌芽叫好。于我而言,此生一切努力,都不过是想大声的为自由而说"不"!

 

关于我与北京这个城市,与中国这个国家之间的缺乏共生感,究其根源,在于我与此地大多数的人要的东西不一样,虽然表面上幸福安定的生活是人之所向,但是内心的恐慌与困顿才是一切缺乏安全感的原因,我不想被这种恐慌与困顿裹挟。你在此地的一切,都是在别人的规则下运转的,可予可取,那个规则叫民意。

 

在自由和个体权利被忽略的年代和国度里,任何的民主都不过是对他人意志的强奸,对他人权力的强占。台上的不过也是被民意裹挟的一部分,同时为了维持相对的平衡,再以强权来压制民意。当民意的诉求非理性的时候,我不认为这种强权是非正义的。从各种热衷于福利和对政府的依赖上,他们和强权是一类人。

 

关于这个政权,是民意的选择,至今也在被民意裹挟,凡打民意牌必有目的,无所谓黑白对错,也无所谓正义公平。邓公之伟大,无疑源于他留法期间受到的自由派薰陶,以一生之或隐忍或决绝,以三点存世,后无来者:白猫黑猫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不争论。此三点,均为古典自由主义精髓,并结合中国现实。

 

如果你摆脱自己的阶层属性,客观看待现今这个政权的内核,就会发现邓公的衣钵得以相传。中国的政治主力,正在以极速的激进转变,忽略其间的所谓过程正义手段正义,其目的正义相当明确。让人担忧的是,从传统到过去百年的折腾,民众的左倾思想严重,于变革中承受的压力随时有可能将矛盾推向爆发的临界点。

 

以春晚为代表,这个国家的群体性滥情让人厌恶。这种集体无意识与土改、大跃进、文革没有任何的本质不同。关于集体无意识的最早表现,就是人类对自然的畏惧而产生的图腾和宗教,并以此来绑架他人。如今这些图腾演变为民主、宪政、公平和正义。其实这些概念都是相对且演变的,都是个体权利与公共权利的妥协。

 

没有独立的权也没有独立的责,权责总是绑在一起的。自由即意味着个体权利的最大化,同时也必须承担由此带来的责任。当权利诉求背离了责任与义务的要求时,这种诉求就是不合理的。个体权利的前提是自负其责,如果你担不起本应是你的责任,却要求别人担负你的并且视此为公平,那他人就有权维护自己的权利。

 

一个好的社会机制,无论是打着什么样的旗,就是在保护个体权利的同时,由个体的自愿让渡形成公权,以公权维护各权利主体之间的稳定关系,并对相对弱势者提供帮助。这种自愿让渡与济弱扶贫,源自人类是群居动物及人类社会进化产生的人性的善良本意。如果这种善良本意被曲解被强迫被绑架,任何的制度都是扯。

 

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形成过自愿让渡形成的公权,也没有这样的文化土壤,强权政治是大一统的先决条件,而儒家被强权接受并应用,根本上是因为儒学为执政者提供了一个由知识分子与强权共谋而形成的稳定社会格局的道德体系。不论这个体系在细枝末节上如何被推祟,其本质上都是压制个体权利并施以道德绑架。

 

强权政治加上乌托邦幻想,让中国人很容易就接受了共产主义并将此发挥到极致,自清末改良失败后,没有一个政治团体不以此为核心,或左或右,或国或共,都一个操行。共的恶,在于抹杀个体,最先抹杀的就是个体差异,历次政治运动无不如此,从政治到经济,从文化到生活方式,从计划生育到高考,全民逆进化。

 

逆进化的最显性成果,就是这个国家的民众容不得差异化,所有比自己强的都是不公平的,别人有自己没有就是可以愤怒的。差异化是自然与社会进步的原因,竞争是动力,DNA不同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人生并值得尊重,趋同就是对自身的否定。因为无法正视并接受差异的存在,这个社会分化转型异常痛苦。

 

我之所以说邓公伟大,在历史的洪流中,没有人能躲得过,也没有人能保证不站错队。邓公提出的三点,是在全民一刀切的红色恐怖下,根据时间点不同结合现实提出来的。黑猫白猫论,是对原有阶级划分的否定,鼓励自由竞争;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保障了竞争和差异化的成果;而不争论则是中国一切矛盾的出路。

 

越来越多理性的人,认同我此前的一个说法,或是大家不谋而合,那就是现在的中国,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候,甚至于说是国民得以最终转变的最佳时机。经济的积累让变革有了承载压力的基础,全球化给了国家新的国际定位机会,不同国家政治体制导致的极端弊端也一一集中爆发,这些都是中国在未来可借鉴的。

 

如果你无法客观看到这个现实,就是思维和眼界的局限。我看到围脖上各种代入式思考的左派激进分子,改良还是革命似乎是二选一的必经。而在此之外,保持现状,不争论,保证经济的良性发展,以相对稳定的社会环境促成各阶层的分化与政治力量成长,让政治在摸索中成熟,达成相互博弈并妥协的局面才是正途。

 

强权与特权,有本质的不同,强权是政体,特权是表象。无论什么样的社会,都有特权阶层,正常社会特权阶层也同时担负着更多的社会责任,这是社会分工的差异化,对特权的宽容度甚至于代表了文明的程度,只要他没有进入你的家门没有侵犯你的权利。特权所拥有的权利,不一定是从你身上来的,但强权一定是。

 

当你感觉愤怒的时候,你首先应该分清这是对强权的愤怒还是对特权的愤怒。对于特权,不管它带着如何肮脏的原罪,没必要再去追责历史原因,历史不是一个人造就的,没有个体能为发生的一切负责。对于特权阶层中的腐朽堕落者的愤怒,也不必转化为对社会的愤怒或是一味的指向现政权,交给政治博弈去淘汰。

 

贫富差距不是最大的社会问题,以贫富差距评估一个社会制度好坏本身就是错误的左派思维,没有差距才可怕,就是我出生的年代,那个每个城市人口一个月30斤粮食半斤食用油的年代。财富到一定级别社会属性更突出,财富所有者只是代管,其个人消耗是有限的。好的制度是如何让财富成为经济发展的能量,推动社会的进步,而不是简单的消灭能量。天然的把财富视为罪恶本身就是大恶。

 

财富不是罪,掠夺者才有罪。改革成果被掠夺,被体制内外各种蛀虫掠夺,他们占有资源和财富的目的不是再生,而是捞一把就跑。比如过去十年各种技术官僚,在各行业设置各种门槛和寻租地带,垄断早已不是所有权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随着私有化国资会进一步分散,未来的反垄断不是反体制,而是反技术官僚把持市场。是什么让他们掠夺成功?是强权!

 

更多的,我看到的是民众对特权的愤怒,对强权的推祟。现阶段的民主,如果没有强大的坚定的个体自由权利意识作基础,再怎么变,也是多数人的民主暴政。在你把本应自己担负的责任交给社会或政府的时候,你同时也把你的权利交了出去,福利就是甜蜜的毒药。当大多数人无法承担责任而有赖于强权时,崩塌在即。同时,在这个财富的再分配过程中,公权掌控的公共产品越多,掠夺者就越疯狂!

 

当你把目标对准强权的时候,不妨先审视一下自己,你与这个强权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会让它如此强大?你是不是把本应属于你的权利义务转交给它?是否也胁迫他人转交?社会福利就是这样一个转交的过程,上访、考公务员、要求政府解决一切、鼓动对外军事对抗,所有这些都在让这个强权变得更加强大。

 

这个强权已经如此强大,大到可以绑架所有人,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影响着你每一天的生活,没有哪个个人或是政治力量,有能力有胆量去强行改变这个现状。同时每个人,即便你不是强权的一部分,你是否在为它添砖加瓦?几乎这个国家的公民都没有办法摆脱它并与之对抗,唯一的办法,就是削弱它的力量。

 

如果你看明白了我前面所说的,现在你大概也想到了,在一个多数人民主暴政形成的社会里,强权意识已经深入人心,每个个体都是强权的一部分,都在作恶,只是在这个食物链上的位置不同。斩断这个食物链的唯一办法,就是个体权利意识的觉醒,每个人自负其责,做好自己,不侵犯他人,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

 

因为与这个城市这个国家之间缺乏共生感,我选择离开。很多人也和我一样,投奔自由世界。但是当你去了自由世界之后,你会发现你所期待的自由那里不一定有,反而是公共空间内大量的行为规则,比如低声交谈,比如一米线,不随意鸣笛,而你已经如此不适应,你想念国内的脏乱差,这时候你就会问自己为什么?

 

很多人并没有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多数人会把这个现象归为不同的价值观。今天我告诉你答案,那就是,自由是有边界的,真正的自由一定是有规则作为保障,在你享受自由的权利的时候,你也要承担权利边界对应的责任和义务。在这个国家从来没有强调过个体权利,也就没有划定明确的权利边界,自由在此处迷失。

 

因为没有明确的划定权利边界,每个个体或组织都在最大化自己的权利,侵犯着他人的权利,不管他是处在强势还是弱势。当人性的善良本意提示他他越界了,他会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包括弱势群体这一苍白可笑的理由。而道德则是人在作恶下一种本能的自我心理保护,于是以道德绑架他人,侵犯他人权利成为惯性。

 

在这种道德惯性下,没有人愿意承认甚至无法面对自己的作恶,他们一定会将自己的过失转移给外界,包括社会和体制,最常听到的就是各种不公。而你仔细去看,会发现多数不公是一种权责背离的诉求,也就是我所说的警惕一切苦逼。比这个更危险的,则是正义逼、道德逼、福利逼、本儿逼,无一不带着纳粹本质。

 

如果你能冷静看完我所有的表述,你也会和我一样绝望。如果你无法从既有的思维和行为模式里挣脱,无论你走到哪里,你得不到自由,因为心灵的禁锢是无法靠外界环境改变的。化解这个强权的最根本做法,就是每个人从自己做起,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的权利,主动寻求个体之间的互助并形成自发公共空间,实践民主。

 

在这种自行其权、自负其责、自卫其利的过程中,你会对强权的依赖越来越少,你会发现原来强权并没有那么可怕,当你不理它,不怕它,臊着它的时候,它自己慢慢就萎钝了。同样的,当你把自己该担的责任都自己担起来的时候,你也渐渐会体会到,you can't always get what your want,并接受这一客观现实。

 

我主张变革,但我不主张对抗,因为我看明白这种对抗的实质是民众自己对自己的对抗。如果我前面所说的自由与权利边界、强权与个体弃权、社会发展中的差异化现实无法被广泛接受,你所有的愤怒只能最终被各种政治势力所利用,即便你能从中分一杯羹,但别忘了那依然是抢来的,是肮脏血腥的,并将付出代价。

 

我不主张对抗,并不等同于对现有的体制听之任之,无所作为。相反,我认为应该更积极的在现有法律框架和规则下,对其进行约束与问责。之所以在现有法律框架和规则下进行,因为只有在同一规则下的博弈,或可分胜负,或可以事实反衬出规则的荒谬,由过程来推动根本的转变,胜负并不重要,目的在于对强权的削减,让它后退,并最终把它关进铁笼。

 

对于现政权的问责,有一个重要的原则,那就是不要质询其做得够不够好,而是质询其有没有必要去做!以这个思路去质询,才能把原本属于你自己的权利从公权中争取回来,公权参与的越少,后退的越多,个体的权利才越大。这是一个长期的渐进的博弈过程,在现阶段,你与其要求政府公开预算,不如停止各种福利要求和呼吁政府插手本应是个体承担的责任,请你不要再给强权侵犯你的理由!

 

当你为弱势群体声讨不公的时候,或许你自己才是被掠夺的那个群体中的一分子。而所谓的弱势群体或许是无法自负其责,或是权利诉求过当的群体,对这种群体的救助,进一步加大了社会的不公,是对勤劳善良自律者的不公,是违反自然和社会发展规律的倒行逆施。从欧洲到美国,福利社会正在崩塌,中国为什么还要再走一遍?

 

或许有人说我冷酷,甚至于冷血,那我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冷血。卖自己的幼子,卖自己成年的女儿,对自己的后代负不起养育责任,后代只是一次冲动的性行为的结果,这样的个体才叫冷血。当他们把自己的责任不停的转嫁给社会转嫁给他人,并且对这个社会仇恨,并理所当然的认为掠夺他人是正义的时候,这样的人才叫冷血!而更可怕的冷血,是掠夺了你的权利,依附强权对你盘剥管束的那些人!而你自己,是不是恰好是其中的一员?或是帮凶?

 

免费是通往奴役之路,这么简单的道理很难吗?羊毛出在羊身上,你特么见过羊穿毛衣还是系围脖了?凡非自愿让渡形成的公权利都是不合理的。凡公权利的再分配一定是低效且不公平的。高税收源于太多人要求或需要免费,你应该对免费说NO!

 

无论任何时候,请大家记住一点,任何由政府、国家承担的责任,支付的金钱,都是由每个纳税人身上收缴的。这些责任你该不该担?这些支出你是否受益?这才是你作为一个纳税人该考虑的。而我看到的现实是,众人总是在一片愤怒与哀号中,心甘情愿给自己套上枷锁,还骄傲滴站在道德高地上往别人头上套。

 

而"人民"则是抹杀一切权利边界的黑手,是绑架他人意愿的伪概念,内函外延都不明确。人民两字,不但虚化了个体权利,也将公权利由自愿让渡转变为强行侵占。人民还抹杀了个体差异与群体差异,将不同权利主体之间的冲突掩盖并利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所谓的人民。所以,我已明确将自己从人民中剥离出来,我可以守人民的规矩,但没人能代表我。

 

有网友知道我就是"我不折花花亦摧",<京城流氓编年史>的作者,两年多来,我一以贯之明确自己是个在乡下仰望星空的自由分子,无党无派,主张精英政治,对体制早已弃而远之,但不否认这个国家政治内核的正确方向。吃好喝好,吃喝下肚才是自己的,多出来的都是代管,来往皆过客。

 

据说哥有不少名言警句,最知名那句就是"警惕一切苦逼",接下来还得警惕道德逼,正义逼,以及一切激进分子,不管丫打的是哪面旗。左派小清新和伪自由派、民逗派人士,其实骨子里他们都是共产乌托邦信徒。民主的本意就是集体发疯,多数人主导的政治已实践证明是行不通的,接受差异化,把一切留给时间。

 

我既不是五毛,也不是美分,更不是带路党,我就是我自己,我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对得起我自己的人生,不被人利用,也不利用人。我主张自由和个体权利,唾弃一切强制公共权利及其衍生品,比如国家、民族、文化、传统、权威、道德,我判断人的问题的标准就是权责相倚。

 

跟我判断人的问题标准一样,我判断一切与人相关的社会事物的标准也是权与责,没有明确的是非黑白,没有绝对的公平正义,一切道德代入式的观点都是我BS的,也懒得参与或对话,不是一个思维维度,纯扯乎。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真理在手,我只知道能走在寻求真理的路上,已然是很抑郁的状态。

 

与我唾弃一切强制公共权利及其衍生品一样,我也同样远离一切极端的事物,比如奥运会,比如英雄情结,比如普世至上,以及宗教原教旨分子和科学原教旨分子。但是我不否认也不反对英雄和对一切人类极限的探索,甚至对他们深表敬意,比如极限运动、边缘科学、另类美学和艺术探索,他们让人类更认清自己。

 

我曾经答应网友,用3千字把所有的事讲一遍,串起来,说明白。此前我没有这样做,因为还没有到该说明白的时间,现在是时候了。无论你把我视为哪个阶层,这与我的视角无关,我早已试着脱离开有关这个国家的一切远远的看着它,思考这个国家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即便回来我也是过客。此刻我还表达,就是不希望未来我对后代说,把这个国家忘掉。

 

就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斯大林最爱的小女儿,逃离到自由世界的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在美国华盛顿逝世。她在自己的自传中曾写到:"没有一个变节者是自由的"。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还是少年,几十年来我不停的拷问自己,变节是什么?这个问题也许没有标准答案,但是追求自由,是每个人与生而来的权利,自由才是上天赋与人类的终极幸福,为此我愿付出一切努力,绝不妥协!

 

那么你呢?